方浩一个人忙店里,自然是人手不足,但是韩文斌没有再干涉什么。
他只要结果,要招人,招多少,招那些,这些问题,方浩必须自己解决。
相比起来,刻意找这些前世就己经是风云人物的人才,是为了做事更方便快捷而己,并不代表没了这些人,韩文斌的大业就无法开展下去。
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。
有的时候,不是缺乏人才,而是人们没有一个锻炼的机会。
在一圈从来没有出过门的孩子里挑选长跑健将,只能靠天赋,但如果隔壁有孩子从小就有训练,那这圈孩子再有天赋,也只能是输家。
小店蒸蒸日上,每天方浩都会打电话给自己汇报营业额,从第一天的八百,到第六天的七千,成果斐然。
白天上课,晚上在家炼体,其间,接了七八个夹竹桃的“骚扰电话”,算是简单日子里的轻微波澜,韩文斌享受了六天的安静。
看他认真学习,喝着效果卓越的灵芝汤,父母的担心也随之离去,儿子长大,懂事了,一切都在稳步前进。
抬头看着天边微微泛起的稀薄鱼肚,宝蓝色天空渐渐明晰,韩文斌重重吐出一口气,第七天,到了,自己终于可以给诗韵治病!
他唤醒器灵道:“器灵,使用续命贴需要注意什么?”
“使用续命贴时,宿主最好准备绳子把病人捆起来固定,因为续命贴带来的巨大痛苦,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;
而宿主的会因为大幅度失去气血而陷入昏迷中,最好提前准备滋补之物在一边。”
“固本培元灵芝汤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记得上次,父母好像答应去小舅家吃饭,趁今天,来一出瞒天过海。
韩文斌拨通小舅电话。
嘟-嘟——
仅仅叫了两声,电话那边就接通:“喂,文斌,怎么了?”
还在迷糊中的沈芳看着丈夫紧张地走出房间接电话,心里暗暗一沉,慢慢下床,跟了上去。
“小舅,今天你就打电话让我爸妈去你家吃饭,我下午带诗韵去见见我师傅。”
“你师傅说能治诗韵了?”
“应该差不多。”
“行行行,我一早就打电话……”
崔丞海抓最后一根稻草,背着妻子贷款三十万打给韩文斌,现在听到对方确切的回音,女儿有救,能救了,说话都忍不住结巴起来。
这个三十八岁的铁汉红着眼,眼泪在眶里打转。
啪!
一声闷响从背后传来。
崔丞海连忙转过头去,妻子沈芳捂着嘴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咱,咱闺女的病,能治了?”
沈芳颤抖着问,他听出电话里是韩文斌的声音。
自从上次韩文斌到家里以后,女儿就高兴得不行,这些日子,笑容也多了不少,难道,是韩文斌说能够治好女儿?
“小斌拜了一个师傅,他给师傅求得一个治好诗韵的机会,你别到处乱说。”崔丞海拧着眉头严肃叮嘱。
沈芳靠着他连忙点头道:
“这种事,我明白。
只是,真能治好?
这些天,女儿做梦都在念小斌的名字,等治好病,要不把诗韵送出去,我怕……”
对此,崔丞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虽然韩文斌和崔诗韵两人隐藏得很好,也丢出了治病的由头,但是夫妻两人都有同样首觉的话,那就不是巧合。
轻轻抱着妻子,崔丞海重重叹了一口气: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吧,也是我们俩想错了。”
……
下午,川安二中,虫鸣密集,飞鸟歇息。
太阳炙热的光线像一把把刀插向地面,哪怕是体育课,学生老师都躲在一边阴凉处。
最后一节体育课,崔诗韵素面仰天,靠着墙壁酣睡,最近做梦太多,她己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,偏偏每天晚上都能梦见那个暴雨的小巷,想起来,羞红脸。
“诗韵,你大哥来找你了。”屠娇娇轻拉崔诗韵的手,上次她开玩笑过界,被崔诗韵狠狠收拾,从此不敢乱调侃。
崔诗韵揉了揉眼睛,韩文斌站在绿色铁丝网边朝他招手。
“屠娇娇,帮我打掩护,明天我给你带蛋糕!”说完,少女一路小跑,飞向门边。
从那天下午以后,两人之间那层隔膜就被撕开,崔诗韵毫不顾忌地扑进韩文斌怀里,像个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胸前,惊喜道:“哥,你是不是想我了!”
韩文斌略显尴尬,看着崔诗韵迷人的脸庞,闻着少女的幽香。
滚烫的体温就像那天闪烁着的警戒红灯,让人想犯罪。
“丫头,今天给你治病,我己经给小舅说了,跟我回家吧。”
管他治病不治病,反正能挨着意中人就好,两人从小路翻墙,跑出校园。
“哥,你这几天都忙什么呢,为什么不来我家?”
“我弄了个点卡店。”
“那哥你在学校的时候,为什么不来楼下找我,我头发都没人给我梳,到处都是分叉。”
……
沿路牵着韩文斌的手,崔诗韵问了无数个问题,这些问题有的合理,有的荒诞,但无论怎么问,其实都是在问一句话——你想不想我。
走到家楼下,韩文斌打电话问父母去小舅家了没,父亲说还在菜场,不过挨近小舅家,铺放好就去。
那就是不回家了,韩文斌心里有底。
听到韩文斌的电话,崔诗韵马上反映过来,父母不在家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足够多的时间,她突然想起自己看的那些不正规小说,俏脸瞬间通红,连脑门也发着滚烫的热气,还没有上楼,人先没力气了。
软糯的声音响起,她鼓着勇气说道:“哥,会不会太快了,我……我还没准备好。”
韩文斌拉着她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快什么快,上个星期,我都等不及,拖到现在都算久的了。”
韩文斌走在前面,他还以为崔诗韵觉得治病时间来得太快,有点接受不了。
殊不知,崔诗韵脸都快熟了, 热腾腾,滴水即干。
那种事上周就想做吗?好羞涩啊。
阴暗的楼梯间往上盘旋,每走一步她就软一分,她己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西楼门边的了。
嘟-嘟——
韩文斌拿手机出来看,是夹竹桃,旋即挂断。
夹竹桃慵懒地躺在床上,嘟着嘴,不爽地把电话丢一边。
窗帘半开,金色的阳光横断在白色轻柔的床上,她穿着轻柔的银色滑料吊带,风情万种地躺在床上,一双诱人的长腿随意搭在被窝外面。
每次和这个小男人打电话,都给她一种一堆秘密尚待探索的错觉,让人上瘾。
通过这几次电话,她隐约掀开藏在韩文斌身上的一层面纱,别的不说,至少他和自己一样,是个只敢说,不敢做的主,这样也好,更迷人。
咔嚓——
门开了,两人来到屋子里。
韩文斌去厨房里找固本培元灵芝汤,倒了两杯,回到客厅时,崔诗韵己经不在了。
“诗韵,你在哪?”他喊了一声。
“哥,我在你卧室。”
这丫头,韩文斌端着两碗汤打开小屋房门,只见崔诗韵露出一个小脑袋躲在床上看自己,旁边放衣服的板凳上,放着一条香喷喷的牛仔裤和黑色短袖。
屋子里窗帘只拉了三分之一,落日的诗意与深夜的秘密在屋子里交汇,暧昧的气息把彼此拉进深渊,又送上云端。
韩文斌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,怪不得,崔诗韵刚刚说话那么奇怪,她以为自己是想带她那啥。
“哥,我准备好了。”崔诗韵细若蚊声地呢喃,随后把头埋进被窝。
一股燥热在身体里滚动, 就像蚂蚁在跑,牵动心弦。
他轻轻伸手进被窝,滚烫的肌肤紧贴着手背,韩文斌也热了起来,这个时候,到底是禽兽,还是禽兽不如的问题爬到心头。
他拿起衣服放进被窝,拉着崔诗韵的手道:“快穿衣服起来。”
崔诗韵怯生生探出头,问出那句在暴风雨中同样问过的话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?”眼泪己经如泉水汩汩冒出,滚落在被窝上。
你不能责怪,一个女子,在做出付出一切的决定后的脆弱,在崔诗韵眼里,这是禽兽不如的唯一可能条件,只有韩文斌嫌弃自己,才会拒绝她。
韩文斌拿出一张,画有奇异咒文的符,放到她面前,说道:“这是一个高人给我的,可以把你身上的病治愈,今天带你到家里,就是想给你试一下。”
崔诗韵不傻,是自己想歪了,天,这太羞人了。
黑夜未到,狂野也只能被夕阳的仁慈压倒。
“你……你转过头去。”崔诗韵低着头不敢看韩文斌,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韩文斌无奈一笑,转过头去,背对着崔诗韵。
一阵窸窣声后,崔诗韵穿好衣服坐在被窝里,光洁脸上仿佛涂了一层薄粉,煞是诱人。
“我……好了,哥。”
韩文斌转过头来,轻轻揉崔诗韵如瀑的黑发,正色道:
“诗韵,一会儿你看到任何事都不要惊叫,也不要说出去,这个过程可能有点疼,实在忍不了,你就咬这块毛巾。”韩文斌递上一块新毛巾。
崔诗韵懂事的点头,她这个病,这些年寻医问卜不知道花了多少钱,她其实并不相信这张符能有什么用,但这是哥哥的心意,她会慎重看待。
对视一眼韩文斌认真而又严肃的脸,崔诗韵心里甜丝丝的,被人疼爱的感觉真好。
也许这辈子,她的生命止步于女人最青春的年纪,但是她不后悔,有一个爱自己的爸妈,还有一个傻哥哥。
生命不在于能有多长,而在于活着的时候,能奋不顾身地做自己喜欢的一切,每个不曾起舞的日子,都是对人生的辜负。
韩文斌撩开黑色短袖,露出崔诗韵嫩滑平坦的小腹。
“诗韵,如果疼记得忍住。”器灵特意提醒过疼痛,韩文斌不得不慎重对待。
“好!”崔诗韵笑着点头,扬了扬手里折成卷的毛巾。
韩文斌五指撑开,把续命贴摁在崔诗韵的小腹处,紧接着,一股奇妙的波动在掌心慢慢流动,符纸上的咒文亮起血红色的奇异光芒。
崔诗韵惊呆了,她感觉在自己的小腹处有一股炙热的暖流开始不断旋转,每一处被暖流经过的血肉、细胞,都会传来舒爽的呐喊声。
韩文斌的手背血管破开,流出殷红的血液悬浮在空中,崔诗韵看得心急,哥哥的手怎么出血了。
一阵突如其来剧痛开始以腹部为中心,往身体西周扩散,崔诗韵伸手就要往肚皮上撕,她不想韩文斌受伤。
“诗韵,别动,疼你就忍着,听话!”韩文斌的血越流越多,在空中凝成一个和符纸上一般无二的咒文。
成人抽800毫升就可能出现休克,2000毫升就可能临床死亡,韩文斌抽的血绝不止3000毫升,巨大的虚弱和晕厥在头脑里盘旋,咬紧牙关,死死撑住。
一边的崔诗韵己经泪流满面,不只是身体疼痛,她心里更是一阵绞痛,看着面如金纸,嘴皮雪白的韩文斌,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,生怕让眼前这个男人担心。
终于,血液停止了抽取,虚空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吞咽声,恍若巨兽进食。
血红的血液慢慢变成阴惨惨的蓝色,随着蓝色液体输送回符纸中,符纸上的咒文慢慢消散,最终消失殆尽。
巨大的暖流和疼痛在崔诗韵身体里交替,她咬紧毛巾,一句痛也没有喊出来,韩文斌喝下一碗灵芝汤,稍稍恢复点血色,温柔地把崔诗韵抱在怀里,嘴里念叨着:“诗韵别怕,一会儿就好……”
少顷,贴在小腹上的符纸消失在空中,潮水般的疼痛消失,一股利落的温暖环绕着自己,崔诗韵抬起头,刚好看见韩文斌忧心忡忡的眼睛,她抬起头,笑靥如花:
“哥,我……我感觉自己好了!”
韩文斌唤醒器灵:“崔诗韵身上的病好了吗?”
“目前崔诗韵处于最健康的状态,没有任何疾病。”
听到脑海里器灵的确定,韩文斌兴奋举着崔诗韵转了两圈。
喝下灵芝汤,崔诗韵没有再要背,而是乖巧地牵着韩文斌的手,两人往她家方向走去。偶尔抬起头,看着韩文斌眉间藏不住的得意,崔诗韵心里一暖,暗暗做了一个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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